西沐：提升大湾区感召力重构艺术市场发展格局

粤港澳大湾区(下称大湾区)正在逐步成为全球最大的城市体和全球经济中心，而大湾区基于新型审美文化建构而生发的新型文化，也必将在全球范围内起到示范引领作用。这就要求，大湾区大湾区在发展文化的过程中，需要一场以艺术为中心的艺术市场重构，而这种重构的基础，首先是要进一步整合大湾区的战略资源，不断释放其战略潜力，尽快提升大湾区的感召力。

新时代新征程中，大湾区在全球化与双循环战略议题中，面对庞大的需求与创新能力的释放，特别是新科技融合发展与新消费业态生发，要形成与其战略发展目标及定位相适合，围绕新基础设施与数字场景建构，建立与培育相适配的审美文化及其发展生态，这是大湾区进一步发展的基础。一方面，大湾区文化建设及文化精神培育的基础;另一方面，重构产业及市场发展的战略格局，尤其是文化艺术产业与市场的发展，更是在新时期大湾区经济政治社会发展的重要战略选择，这将为大湾区新经济，特别是文化新经济的发展的重要举措，更是为中国式现代化探索中国方案的应有之义。也就是说，大湾区如何完善自身的战略定位，进一步拓展发展的视野，在重构中化解文化艺术发展过程中的瓶颈，重塑发展的战略态势，形成高质量发展的格局，使其不仅仅是高产出GDP的地方，更要是中国式现代化文化建设探索的先行之地、先进之地，是贡献文化艺术发展战略、寻求文化强国、探索新征程中国方案的一个重要的高地。

一、艺术是大湾区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概括地讲，艺术的发展包括艺术生产、艺术事业、艺术产业与艺术生态及其治理等几个方面，它是事业与产业融合发展的一个过程。所以说，在讲艺术发展的时候，除了专业的艺术门类的繁荣发展以外，更重要的是我们要重视市场与产业及其生态的发展，因为这是艺术发展大众化的基础，更是满足大众不断增长的文化艺术需求的重要路径。

1、艺术市场的发展是大湾区在新时期新征程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需要。大湾区不仅仅是全球化深化发展的一个结果，更是中国式现代化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平台。在这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重要历史时机，我们不仅仅要展示中国在高科技和消费领域新业态的创新发展勃然的能力，更重要的是还要展示中国作为现代化发展的过程中，在文化艺术，特别是在文化市场、文化产业发展过程中，能够引领时代与全球发展的这一非常重要的能力，这是时代的赋予我们的责任，也是国家文化发展的要求。对大湾区来说，艺术市场的发展是建构这种能力的基础与重要手段。

2、文化建设是大湾区建设与发展的底色与灵魂，而艺术的发展则是重要的抓手。文化建设过程中，文化与经济的融合是一个重要战略取向。在这个过程中，文化是灵魂，经济是载体，文化资源的融合是抓手。把大湾区建设成为经济发展、科技创新、文化引领的示范性区域，需要把握住湾区的特色优势，培育适应新时期发展的文化生态与体系建设，立足于文化产业的创新升级，为区域内的融合发展提供良好的文化创新动力和人文环境，这其中，艺术市场的发展是重要抓手。文化生态的建设就是要建立起一种基于发展共识、价值共识的多元文化交流融合机制，只有这样才能充分开发利用大湾区的文化资源优势，科技和产业创新优势，打破现实壁垒，在开放交流的机遇与环境中塑造文化共识与文化自信，使粤港澳大湾区在创新包容的生态环境和人文环境中，实现协调高效与高质量发展。

3、艺术市场不仅涉及是大湾区发展的品位问题，更重要的也是大湾区市场与产业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经济社会高速发展的先进区域，如果一味的追求经济发展的速度，追求GDP的增量，而忽视文化与艺术的功能，忽视社会教化与美育的发展，那么整个区域的发展就会失去方向，区域的发展也会进入急功近利的浮躁文化的氛围中，使区域发展的品味受到极大的伤害。所以，大湾区的发展，艺术市场作为支撑和推动大湾区经济社会发展品位孕育，寻找发展的方向的重要的推动力，仅仅是因为艺术的审美功能是远远不够的，社会的教育美育的基础一定是艺术市场及其产业这一经济基础。目前，虽然艺术市场及其产业的发展，是一个比较小众的市场与产业，但它的市场与产业规模是十分可观的，其潜在需求更是巨大，完全可以使其成为大湾区发展的支柱型产业。正是因为大湾区在发展艺术市场及其产业的过程中，有足够大的市场与产业的规模，所以，发展艺术市场就有了非常坚实的经济的基础，这是艺术市场推动大湾区社会经济发展不断走向时尚化、品味化和内涵化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条件，这也是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命题与使命担当。

4、艺术市场是文化新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文化新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最活跃最富创造力的领域。文化新经济是一个全新的经济形态。在新经济发展的逻辑关系中，文化新经济是新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经济转型发展的新动能，而艺术市场及其产业属于艺术经济的发展板块，特别是艺术产业的发展应成为文化新经济的战略亮点。特别是艺术产业沿着概念态—形态—业态—生态—数态发展的态势已经显现。事实上，新时期中国艺术市场及其产业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特别是艺术产业是文化产业发展过程中最具生命力与群众基础的一个新兴业态。据研究报告显示，在2015年底，中国艺术产业规模已突破8000亿元，到今天早已经接近2万亿元。中国艺术产业在发展过程中，显现出六个大的趋势：产业规模发展迅速;产业规模在整个文化产业发展的过程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产业发展的联动作用，表现在规模结构上有了核心层、外围层与辐射层的分布，三头并进，跨界融合，带动艺术产业规模的快速增长;在产业规模结构中，产品制造业是主导，艺术服务产业、以版权为中心的艺术衍生品产业，成长迅速;艺术产业的支撑体系业态等规模也在迅速提升，成为中国艺术产业发展过程中不可忽视的发展板块;产业链生态正在完善形成;基于新基础设施的数字化场景的建构，使得产业数字化发展成为重要的战略趋势。我们之所以强调在文化新经济大格局中聚焦大湾区艺术市场及其产业的发展，就是因为适配文化新经济的制度与秩序尚未建构的状况下，艺术市场及其产业的发展需要在创新中调适与适配，建构自身的产业机制与发育完善产业生态。

5、文化艺术资源号召力是新时代大湾区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提升文化艺术资源号召力是新时代新经济发展的战略需要。文化艺术经济是一种新的经济形态，是新时代新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与重要的战略发展亮点，所以，要把其作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转型发展的重要路径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而要进一步落实这一点，就非常有必要抓紧抓好提升文化艺术资源号召力这一基础工作。在今天我们为什么在这么高的层面上关注与研究区域文化艺术资源的重要性?可能最为关键的原因就是，文化艺术资源是一种新的资源，它有自己独特的特质(如非标性、价值建构的多元性、价值构成的发现性、复用性、环境友好性等)，这在我国经济转变发展方式、寻找新的动能方面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在新时代新经济的快速发展进化的过程中，文化艺术资源丰富又积淀深厚的区域，事实上，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新的战略选择的窗口期，那就是由以往的换跑道向换资源转变，从而实现具有差异化的高质量发展的格局。即从依托传统资源依靠高消耗、高污染来实现高速发展不断向转变发展方式、依靠科技进步提升发展效率，进一步走向依托新的文化艺术资源及其数字化，发展新的经济形态，深化大湾区经济发展转型，从而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而要实现这一发展战略的跃迁，最根本的就是要提升区域的号召力，尤其是文化艺术资源的号召力。

6、基于文化能力建设的新型传播媒介与体系，建构走出去的全球化方案的的价值趣向。大湾区的文化建设要显示出对于人文、生态、历史等各方面的深度关联，要有构建文化共识的使命意识。在大湾区范围内建构全新的文化交流和创新模式，更重要的是建立适应新时代国际竞争的新型文化传播体系，特别是通过对于新型传播媒介融合发展的创新实践，形成资源集约、结构合理、差异发展、协同高效的全媒体传播体系。消费与文化“走出去”的关系问题非常重要。在文化发展的过程中，不仅仅是依靠大众教育的传递、灌输和传播，而是要更加注重与经济融合发展中的消费、市场、产业链等因素，增强优秀文化的传播与表现力。日益复杂的国际竞争背景下，无论是全球化还是本土化问题，实际上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利益问题。在面向全球化的文化交流、融合过程中，要积极吸收其他先进文化体的创新和传播经验，同时也必须要注意本土化的利益。因为文化与经济融合不仅仅是经济形态的问题，还有一个文化立场的问题。全球化更多地是强调视野问题，而本土化则更多地是强调国际化与本土化之间利益的平衡和利益着力点的问题。文化与经济的融合发展，需要具备全球化的视野和竞争意识，大湾区城市群不仅仅作为我国新时代经济发展的“增长极”，也是文化新经济发展的最为活跃的领域，更是构建新时期文化生态系统的“桥头堡”。大湾区艺术市场的发展，会不断成为实现优秀传统文化的现代化创新与中华文化对外传播与交流融合的前沿与突破口。

二、提升文化艺术资源号召力的战略视角

一个产业或者市场发展的基础是资源，新的业态更是以新的资源为基础。对一个区域来说，资源一般包括三个方面，一个是内生资源，另外一个是整合资源，第三个就是外来资源的聚合。这三种资源通过区域的集成、集合而形成一个系统化的整体力量，这样的整体性的系统化的资源，才能够真正成为区域新的业态与创新发展的一个基础，我们把这个过程称之为资源系统化过程。而这个系统资源的特质，就决定了新业态发展的内在规律及现实的特性。而要提升大湾区文化艺术资源的号召力，我们认为，首先就是要把大湾区文化艺术现象、名人、名品、文献、遗存、活动、传统等资源化、系统化，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活化资源、系统化资源。这也是进一步落实具体行动：一是传统文化资源是民族的独特战略性资源;二是传统文化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可以说，大湾区如何提升自己的文化艺术资源的号召力，就是在资源系统化基础上，进一步落实这两个基本论断。具体在大湾区决策层面，就是要重点做好以下四个方面的工作：

1、把大湾区文化艺术资源的保护及开发要纳入到区域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规划中，把系统化资源的价值发现及其能力与水平的提升作为一项重要工作不要将其作为大湾区社会经济发展工作的一个点缀。

2、要从战略高度认知、认识提升大湾区文化艺术资源号召力的重要性，下大力气研究与挖掘文化艺术资源，做好战略研究。尤其是不要把文化艺术价值取向及精神特质、文化艺术事业、文化艺术产业与文化艺术生态的建构割裂开来，它们只有融合共生才能推动大湾区文化艺术的大发展大繁荣，才能最终建构起大湾区共生而又有活力的发展生态。

3、围绕文化艺术资源的特质与发展的内在规律，做好顶层设计，下力气研究编制相应的发展规划，调动各方面的力量，落实好艺术市场的发展时间节点及路线图。

4、要认真解决好围绕大湾区文化艺术资源综合性服务平台的建设，积极推进在做好保护传承的基础上，深化文化艺术资源系统化、资产化、金融化、证券化(大众化)的进程，建构现代艺术品市场体系与治理体系。

三、大湾区艺术品市场发展过程中的困境

大湾区作为一个新的经济为主的一个综合性发展区域，如何发展文化艺术及其市场与产业，有很多问题与瓶颈，是新时期非常重要的一个课题。其实，问题的核心还是一个认知的问题。其关键就是在发展文化艺术事业、文化艺术产业的过程中，由于我们对这个业态的内在的发展规律认识不充分、不清晰而导致的发展的规划、发展的战略、发展的目标、发展的路径的选择等方面，会出现一些差异，甚或是一些混乱，可以说这是大湾区艺术市场与艺术产业发展中的一个重要的一个方面。所以，在研究探讨大湾区文化艺术发展的困境的时候，更多的是从认知层面去分析。而一旦解决了认知的问题，艺术市场发展的战略与实操方面，才有了基础，才有了方向，才可能形成共识，实现推进实施的力度。

1、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走出不清楚战略目标与优势的战略无为状态，在发展过程中找到自信。最主要的有三个方面：一是大湾区不是一个区域发展的概念，它不仅是中国的大湾区，也是世界的大湾区，因此国际化视野、国际化平台、国际化市场与资源，它是全球艺术市场发展的高地，是重要的一极;二是它是在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过程中不断发展壮大，大湾区艺术市场的发展需要关注国内国际两种资源、两种力量的融合;三是立足于大湾区优势资源，建构基于国内需求服务国际需要的国际性综合服务平台，创新发展多样态、多元化的新业态，培育适配的发展生态。

2、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摆脱没有战略规划与设计的项目思维。大湾区当下虽然是一个经济社会比较发达的一个经济性为主的区域，在发展的过程中，文化艺术的作用大多体现在为大众、为区域提供文化艺术服务的层面上，很多的时候，可以说文化艺术事实上是一种点缀。所以，项目思维在大湾区还是有相当的市场，以至于一谈到文化艺术的发展，大多有一种不自觉的项目的逻辑。比如说今年建设了几个项目、开了多场演唱会、做了多少展览(博览会)等，那么明年我们就要在这个基础上多一些项目，多一些展览(博览会)，多一些演唱会等，这样就认为文化艺术得到了重视，得到了发展。其实，在大湾区艺术市场及其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这种思维是非常有害的。没有把文化艺术是看作是现代市场、是现代产业，是大湾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的组成部分。艺术市场及其产业，不仅有自己发展的基础和资源，而且其资源有自己独特的特性，这种资源不仅仅是市场中的财富，也是产业的基础，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推动大湾区艺术经济的发展会不断成为大湾区重要的支柱产业。我们强调要按市场的机制、产业发展的内在规律、内在要求去发展艺术市场及其产业。这就需要对艺术市场及其产业进行认真系统的研究，认真的规划，并在研究规划的基础上制定顶层设计，配置相应的政策与资源。这样，大湾区的艺术市场及其产业才能够得到长足的发展。

3、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走出形态即业态的思维。整合需求资源，聚合消费能力，围绕交易与财富管理模式创新，建构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与生态，发展艺术品市场及其产业业态。首先就是要克服认为艺术商业形态就是艺术市场本身、是其全部的认知;其次，在发展艺术品交易形态，培育其主体发展的同时，艺术市场的发展需要建构的是交易制度与体系，需要不断创新定价制度与体系，需要建构投融资管理制度与体系，除此之外，艺术市场还需要运营，需要丰富的软硬形态产品，需要从市场、流通、消费到服务的运营，需要支撑服务体系。我们要意识到，艺术市场是一个现代市场系统与体系，需要科学运营。

4、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走出交易即市场的思维模式。以产业发展的理念，发展新型创新业态，建构现代艺术品市场体系与治理体系。不要简单地认为交易是市场的核心，那么艺术市场的交易就是艺术市场发展的全部。在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过程中，发展创新交易形态，培育交易形态的各种主体非常重要，但是离开了“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生态”这个基础性的底座，完善不了支撑服务体系，大湾区艺术市场就难以有效运营，艺术市场的持续、健康、快速发展就无法落实。

5、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走出园区即集约性规模发展的思维模式。进一步明晰建构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并以此推动艺术品市场创新发展的两大战略方向，建构大湾区发展的核心竞争能力，形成高质量发展的规模经济形态。即就是围绕建构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创新发展艺术品交易模式的创新集群与艺术资产管理模式的创新集群，这是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核心竞争力。没有这些核心的竞争力，再多的市场与产业要素聚合，也难以产生集约效应。

6、在发展大湾区艺术市场过程中，尽快走出数字化创新即互联网服务的误区，尽快建构以数据为中心的数字化市场与产业形态。重点是基于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建构数字化艺术市场场景，实现基于数据为核心的模式创新，而不仅仅是发展与拓展外延式的、同质化越来越严重的互联网服务。

四、重塑大湾区艺术品市场的突破口

对一个新业态发展来说，困难与机遇几乎是同时存在，相对于大湾区来讲，可以说机遇远远大于所面临的问题与困境。关键是我们要认清面临的优势是什么。因为只有依据已有的优势，或者能够形成优势的潜力所在，才能够真正的建构起大湾区发展的新优势。大湾区发展艺术市场，虽然有自己的短板或者是发展的瓶颈，但是它的优势是国际化的视野，国际化的平台，是依托港澳这一个国际化的窗口去整合资源，搭建平台，整合需求，可以说一开始就有国际化的基因。并且，大湾区有非常强大的消费能力和产业经济的基础，有非常强的改革创新的文化基因，这些都将为大湾区文化艺术市场的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问题的关键是如何面对问题或者是困境，依托自己的优势来寻求艺术市场发展的突破口，这是当下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一个关键所在。

1、建立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智库，进一步明确大湾区的战略优势，深刻认知艺术市场发展的战略地位，进一步明晰其发展的战略目标与战略地位，并为大湾区艺术市场的发展提供智力支撑。

2、要在系统研究的基础上进行全面规划，形成顶层设计，进一步突破项目思维的定势，站在大湾区发展的战略高度，利用系统思维，依据市场机制及产业发展的内在规律来规划大湾区艺术品市场发展的战略目标、战略路径及其发展生态。特别是大湾区文化内涵、文化目标定位、文化精神、文化形象等的研究究等。研究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面临越来越纷繁复杂的环境，越来越多元化的审美文化，以及越来越扁平化的组织体制及快捷的传播途径，一方面要基于文化精神这一核心，发展大湾区审美文化的生命力与创造力，这是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沃土与基础;另一方面积极培育并形成新业态创新发展的动力与能力。

3、要用文化新经济的理念来发展大湾区艺术品市场，大力发展艺术经济产业生态，避免低层次同质化竞争的市场格局，发展并重构大湾区艺术品市场发展的现代市场体系与治理体系，做大做强大湾区现代形态的艺术品市场及其治理体系。重点是基于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围绕交易这个核心问题培育发展业态主体、体系及运营系统，不断完善发展支撑服务体系。

4、着眼于高质量发展的战略格局，大力发展立足于国际化发展的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生态建设，并在此基础上进行艺术品交易模式创新及艺术资产管理模式创新，并围绕这两个创新方向发展市场聚合与产业集聚，不断拓展其规模，使大湾区真正成为艺术市场与产业发展的战略高地。

5、充分发挥与科技融合、与金融融合、与消费融合发展的战略，积极创新发展新的市场与产业形态，大力发展多样化、多元化的交易创新形态，在大力培育发展新的市场与产业主体，大力建构行业自律职能与体系，大力发展支撑服务体系的同时，寻找发展的先机。

6、抓住数字经济发展的战略时机，大力建构与培育以数据为中心模式的艺术经济，进一步创新发展的生态与产业市场形态，占领技术、生态与场景建构的先机，进一步挖掘大湾区发展的战略潜力，释放大湾区发展的感召力。

7、立足中国、面向世界，培育和发展艺术品市场，率先建立起面向国际的、综合性的艺术品综合服务平台，建设全球艺术财富管理中心。首先，大湾区艺术市场发展的战略视角不能“向内”，要“向外”才能找到发展的突破点。要非常明确地认识到，大湾区是国家战略需要，大湾区建设不是着眼于大湾区的资源，而是立足中国、辐射世界。其次，艺术市场及其产业运营发展需要一条非常长的支撑服务生态链，包括艺术品的确权登记、鉴定、价格评估、集保、鉴证备案、修复、展览展示、物流等等。因此，单凭大湾区一己之力是不够的，要发挥自身的政策和区域优势，把国内外最优质的资源整合进来，共同打造。第三，在此基础上，大湾区要勇于进一步建设基于保险机制与架构下，整合其他金融服务的综合服务平台，建设全球艺术财富管理中心，这是目前世界范围内面对高净值客户的一个重要财富传承管理方法与通道。艺术资产作为重要的投资与财富管理配置的选项，已经或是正在成为中国财富人群财富传承与管理的重要选项。这也是目前中国资产管理市场及金融服务创新发展的重要方向，包括艺术资产财富安全、保值、增值与变现等。这方面大湾区可以大展身手，比如整合遗嘱、确权、鉴定、估值、集保、流转等支撑体系，提供艺术品的资产化服务;成立艺术品保险公司、艺术品信托公司等，整合证券、银行、信托、保险、基金等金融体系，提供艺术资产的金融化全链条服务等。(作者：西沐系中国艺术经济研究院(李可染画院)院长、研究员。)

责任编辑：麦穗儿